甘孜日报 2017年11月02日
■刘洵 文/图
听杜·普雷德的沃夏克,天纵之才,绝世无双。只不过德沃夏克没有这样的放荡形骇。有一部传记片《她比烟花寂寞》,堕落与天使,一步之遥。
听罗斯特罗波维奇思考多于激情,冷静细腻的风格,与我心中的德沃夏克相去甚远,始终没有等到我期盼的歌谣。
德沃夏克是最敢于呈现“歌谣”第的大师。
如果说帕尔曼是在一个民族一个地区、演奏给某一群人的歌谣式的、未加深刻反思的演奏,那么卡萨尔斯的德沃夏克是在圣殿里的、对全人类的歌谣式演奏, 萨尔斯1937年演奏的德沃夏克从简单到复杂再回到单纯,有时甚至显得笨拙,接着往下听会发现朴实天成,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聆听大师的每一段单纯的、从心底自然流淌的声音所感受到的感动,是一种与演奏者同样自然而然发自内心的感动。难道这种单纯已经随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吗?在罗斯特罗波维奇、渡.普雷的德沃夏克那里,没有大胆地歌唱。大声歌唱而又不落入平庸可能靠的是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他们有沉思的细节、激情的梗塞,怎样把这些化为单纯的音乐呢?麦斯基的简单抒情当然不在讨论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