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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仰望星空开始的人生之旅

《甘孜日报》    2014年09月08日

——专访全国知名催眠学者、心理专家格桑泽仁


正在做心理学讲座的格桑泽仁。

微笑的格桑泽仁。

  ■ 记者 杨珂 文/图
  星星的引领
  在青藏高原有一种花,叫做格桑花,花瓣只有简单的几片,这种花没有一点香味,不娇不艳,却生长在海拔5000米以上的地方,格桑泽仁的成长经历和这种花一样,顽强、简单而美丽。格桑泽仁是四川大学心理健康教育中心的主任,现在的工作成绩对于格桑来说来之不易,从家乡巴塘的一个小山村到县城做教师,到成都研究心理学,再到现在成为知名的催眠学者、心理专家,格桑泽仁经历了很多坎坷。
  在见格桑泽仁之前记者做了细致准备,所以见到他时有一份熟悉感,而这份熟悉感并不是因为翻阅了大量关于他的材料,而是因为的确认识他。和格桑泽仁的第一次会面,只是一次巧合,那是在叔叔家的一次饭局上,几位叔叔的朋友也有列席。还记得当时叔叔介绍格桑泽仁为“阿宝叔叔”,于是记者乖巧地记下了叔叔的朋友叫“阿宝”。见到格桑泽仁时记者很诧异,原来记下的“阿宝叔叔”就是鼎鼎大名的催眠学者、心理专家,于是本身就对他迷一样的成长经历特别感兴许的记者,更想了解这位眼前的“阿宝叔叔”了。
  格桑泽仁的老家在巴塘县一个边远的小山村,从巴塘县出发需要翻过七座山头,走七天七夜才能到达。就是这样一个山里娃,凭着一股子好强劲,走出了自己的人生。小时候的格桑泽仁家特别穷,在他小学4年级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又不懂汉语,一个人拉扯着7个兄弟姐妹。这个家里的7个孩子一起用稚嫩的双肩扛起家的重担,只为减轻母亲的负担。当时家里5个男孩都会做家务,而两个女孩也和男孩一样可以做苦力,个个都特别能干。作为最小的老七,年幼的格桑泽仁和哥哥姐姐一样很懂事,除了每天干自己力所能及的家务,上山砍柴、打麦子、做饭、放牛以外,小小年纪的他学着哥哥姐姐开始打工,用当时的话说就是挣工分。那时的钱很不好挣,干一天的苦力,只能挣到一分钱,特别特别的辛苦。
  每天一个锅圈子或者一个窝窝头配上一点巴塘特有的醋青椒就是格桑泽仁一天的口粮,那时的生活虽然很清贫,却也简单,格桑泽仁觉得很快乐,因为他认为祖辈们都是这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他的生活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直到他慢慢长大,一种不安定的元素在心里渐渐萌芽,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让他开始渐渐讨厌这样的生活。格桑泽仁的心里有了所谓的梦想,他觉得当一个军人挺好的,于是他会用一些废纸折成一顶军帽带起来,在当时觉得自己就是军人了,特别地拉风。那时的格桑泽仁晚上只要一闲下来就会爬到屋顶上躺着看天空的星星,刚开始只是数星星玩,打发无聊的时光,慢慢地他开始学着认星星,认星座,直到有天他将天空中肉眼能看见的所有星星认了个遍后,他又开始觉得无聊了,于是开始思索一个问题:“这满天星空的背后有什么?是什么?”
  可以这样说,格桑泽仁的人生就是从数星星开始的。从提出“星星背后有什么”的问题开始,格桑泽仁每次看见星星都会对自己提出很多疑问,有一段时间,他开始不敢看星星,越看越害怕,越看越觉得自己渺小。这以后格桑泽仁发现自己成了一个“问题小孩”,看见别人转经,他会问自己,这些人难道不用做事不用吃饭吗?看见水,他会想人为什么不能生活在水里?看见鱼,他会想鱼是不是也和人一样睡觉,在水底有没有它们的床……就这样从小时候开始,格桑泽仁的内心一直没有放弃过探索。
  问题提得越来越多,格桑泽仁越来越困惑,当时的他明白只有学习才能让自己走出困惑,才能获得自己需要的知识。于是格桑泽仁下定决心要读书,为了每学期5毛钱的学费,格桑泽仁吃尽了苦头,每到假期他就要想尽办法去挣学费而不让自己在下一个学期辍学。高中毕业时,格桑泽仁考出了很好的成绩,可以上中央民族大学的藏文管理系。可是对于当时的格桑泽仁来讲,位于成都的西南民族大学就是最好的学校,因为他唯一听说过的大学就是这所学校。高中毕业时选择什么学校格桑泽仁一片茫然,最后他没有选择西南民族大学,而是选择了姑咱卫校去学习医学,原因很简单,就是要完成父亲去世前“家中一定要有一个学医的人”的遗愿,而且自己对大学、大专、中专没有任何概念。只觉得完成了父亲的遗愿,脱离了农村,有了稳定的饭碗,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在卫校的日子里,格桑泽仁刚开始还很“安分”,可是简单而反复的中专生活,让他的心在还不到一个学期的时间里又开始蠢蠢欲动。格桑泽仁想回到高中重新考大学,但是他的家庭情况不允许他再来一次。从这以后他就过上了“不安分的生活”,用格桑泽仁自己的话来讲就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不安分和冲动”,格桑泽仁认为自己还有更高的平台为什么没有去。卫校毕业后,由于成绩优秀他被学校留下当老师,“不安分”因素让格桑泽仁成为了大忙人,他开始学习木匠活,钉皮鞋,做裁缝,学漆匠,学根雕,学篆刻,那个时代能学的艺术活他都学过了。当时他学的其中一门技术让身边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那就是美容。当时做美容的本来很少,而且格桑泽仁作为一名康巴汉子学习美容,身边自然有很多人开始说他的闲话。格桑泽仁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只要他认为是正确的事,不管遇到任何困难也不会放弃。格桑泽仁不但在北京专业学习了美容,还在当时申请开美容院不被批准的情况下,以皮肤专科门诊为幌子,悄悄干起了美容的行当,成为了甘孜州第一个做美容院的人。当时格桑泽仁做的最好的美容活就是“纹眉”,而且研究出了“点射纹眉”的方法,给顾客纹出的眉毛逼真,秀美。“点射纹眉”到现在为止在香港还很流行,可以说是一套非常了得的技术活。格桑泽仁说,如果他继续做美容一定会是中国顶尖的美容师,因为他赋予了美容以生命在里面,为了把美容做好,他还专门去学习了绘画,研究颜色的搭配。格桑泽仁是一个很可爱的父亲,为了让女儿穿得暖和,他还学会了织毛衣,那时他总喜欢将自己的拆掉给女儿织成毛衣,他知道穿过的毛线织出来的比新线更暖和。
  死亡的启示
  就这样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格桑泽仁发现自己并没有完成父亲的遗愿,父亲的遗愿是希望有一个孩子当医生,格桑泽仁虽然学了医,可是却成为了卫校的一名老师。格桑泽仁觉得自己丢失了自我,他开始寻找生命存在的意义。格桑泽仁经历过四次死亡。第一次是病倒昏迷不醒,第二次是与同伴深夜去原始森林捉鸽子,山洞中的鸽子蜂拥而出,将格桑泽仁推下了悬崖;第三次是在一个深夜,格桑泽仁在全速奔跑时不小心把自己弹下了悬崖,直接落在下面十五米距离的铁丝网上,满头满脸都是血;第四次格桑泽仁去山里摘野果,从大石头上滚下去,摔得不省人事,被一个放牧的小朋友给背了回来。四次的死亡经历给格桑泽仁带来了极大的生命启示。2001年,格桑泽仁开始对自己进行身份的重新定位。他运用自我催眠把自己临终之前的画面描绘出来,然后为自己写了一个悼词——这就是我终生的身份定位: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格桑泽仁说:“那一天,我放下了一切,我开始思考,我这一辈子可以做什么?我喜欢做什么?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幸福?什么事情让我终生无憾?什么事情最适合我?什么事情需要我耗尽一生的精力去付出?什么事情可以让我放下一切去达成?当我把这些都写下来的时候,我哭了。我写下的是我生命的最终目标,能不能成功无所谓,我就是要让自己相信这件事情会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不管经历什么样的磨难,我都要去做,这就是信念。2001年的那一天,我为自己写下了悼词,它让我当下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我想到我在悼词里写下的话,依然还会流泪,那是多透彻的感受,这就叫幸福。与其说,那篇悼词是我当时的身份定位,不如说我一直就是在走向现在的目标,而我在自我催眠中所写下的悼词则让我更加肯定了我以前的经验与积累,都是为了走向这个终极的目标。”
  正如格桑泽仁自己所说的一样,他就是那么做了。不久后他获得到华西医科大学进修的机会,到了大城市的他,那颗本就不安分的心更加狂野了。那年31岁的他带着三种简历共108份来到成都,走进108家医院一一投递简历,他相信总有一家会选择他。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共有20多家医院选择了他。可是就在收到喜报后,格桑泽仁又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一家医院也没有选择,而是留在华西医科大学做了一名生态实验室的管理员并参与了实验室的建造,格桑泽仁之前学过的一些技能全部用上了,刷漆、木工、设计等等,十五天的时间里他让所有的人对他刮目相看。对他来讲帮助最大的莫过于做美容师时,学过的绘画,当时实验室主要用于组织胚胎学的教学,组织胚胎学需要大量的显微镜挂图,当时学校大量缺乏挂图,也请过很多艺术家来画,可是都不尽人意。美术家画出了艺术的形态,但都是模仿别人画出来的,没有生命感,于是格桑泽仁自己偷偷地画了两幅,拿出来给大家看,所有人都特别满意。在一次次的自我展示成功后,格桑泽仁成为了学校的一名正式的实验室管理员。此时的格桑泽仁对自己的成就并不满意。看着别人都可以登上讲台授课,最差的也是助教,于是他又开始思索自己还可以做什么?还能干出点什么?他必须要找到自己的价值所在。
  在做实验室管理员期间,有一位研究生导师找到格桑泽仁,要求他考研究生,被格桑泽仁婉言谢绝了,他明白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读书深造,也不愿意成为书本的俘虏。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一次学校举办演讲比赛,格桑泽仁作为一名实验室管理员,根本没资格参加比赛。看着初赛、复赛一场场结束,格桑泽仁只有羡慕的份儿。就在半决赛的那一天,一位参加比赛的老师由于塞车来晚了,在等他来参加比赛的间隙,冷场了40分钟,格桑泽仁在这个时候毛遂自荐请求评委给他5分钟的时间讲讲,热闹一下气氛。当时所有的评委都特别惊讶,但还是给了他机会,与其说是给机会,还不如说是要看格桑泽仁如何出丑。当时一位评委让格桑泽仁讲一段解剖学的内容,解破学是整个体系里最难的,也是最复杂的学科。让所有评委没想到的是格桑泽仁想都没想,开口就讲,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格桑泽仁还在讲,没有一名评委有要打断他的意思,反而还叫他继续讲下去,就这样格桑泽仁从半决赛直接进入了决赛,在决赛中还拿到了第二名的成绩。这一讲可就一发不可收拾,格桑泽仁走上讲台成为了一名真正的讲师,这也成为了他真正接触心理学的根源。一次一位心理学的讲师生病,非要格桑泽仁帮忙去代课,当时格桑泽仁也有看过很多心理学的书籍,代课不成问题。这一去格桑泽仁讲课的风格大受学生的欢迎,从那以后这位心理学讲师的课没有学生去听了,格桑泽仁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一位心理学讲师,从此格桑泽仁走上了心理学的道路,并慢慢成为一位著名的睡眠学者、心理专家。
  苍鹰的感召
  老鹰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鸟类,它一生的年龄可达七十岁。但要活那么长的寿命,它在四十岁时,必须做出困难却重要的决定!当老鹰活到四十岁时,它的爪子开始老化,无法有效地抓住猎物。它的啄变得又长又弯,几乎碰到胸膛。它的翅膀变得十分沉重,因为它的羽毛长得又浓又厚,使得飞翔十分吃力!这时的它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等死;要么历经一个十分痛苦的蜕变过程,经历一百五十天漫长的重生。在蜕变的过程中,它必须很努力地飞到山顶, 在悬崖上筑巢,停留在那里,不得飞翔。老鹰首先用它的喙击打岩石,直到血肉模糊,让喙完全脱落。然后静静地等候新的喙长出来,再用新长出的喙,把指甲一根一根的拔出来。当新的指甲长出来后,再把羽毛一根一根的拔掉,五个月以后,新的羽毛长出来,老鹰才能再次翱翔。在采访格桑泽仁时,他给我讲了一个《鹰重生》的故事,这个故事一直激励着他成长。对于格桑泽仁来讲,创立自己的催眠体系——得觉催眠,何尝不是鹰之重生,凤凰涅槃呢?
  格桑泽仁是如何开发自己的潜能的呢?他的信念是什么呢?很多的疑问在记者的心里衍生。可在格桑泽仁的世界里这一切似乎都来得顺其自然,面对一切他是那样地淡定与坦然。格桑泽仁说:“在我们的生命中,有时候我们必须做出困难的决定,开始一个更新的过程。我们必须把旧的习惯,旧的束缚抛弃,才能使我们可以重新飞翔。只要我们愿意放下旧的包袱,愿意学习新的事物,我们就有机会发挥我们的潜能,开创另一个崭新的未来。我要蜕变!人的生命,如奔腾的激流,如傲雪的腊梅,渴望春天和光明,能够抗衡风雪和苦难,很多生命在抗衡中才能显示出坚韧和高贵。也许我们抗衡的过程就是逐渐蜕变的过程吧!人生就像激流,不遇着暗礁,难以激起美丽的波浪,只有经历蜕变,才能展现更优秀的自己。蜕变是人生前进的一个过程,虽然很多时间我们往往习惯生活于一个固定的模式,但是我们的生活并不允许一直如此的一成不变。在漫长的人生岁月中,我们是选择逃避,听之任之还是勇敢的学着去改变自己?如果你不想就此堕落,就必须蜕变,给自己一次新的生命!”
  谈及“得觉催眠”,格桑泽仁很自豪。格桑泽仁说:“当我刚从藏区来成都的那一年,我已经三十一岁了。在这一年最关键的一件事情就是,当我感到没有信心的时候,骨子里就涌现一股动力——我必须要摆脱我现在的状态!那种状态不叫痛苦,而是坚信自己不仅仅只是这个样子。我们老家的老人常常对我说,你这个小娃娃,从小就可以扮演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角色。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这些都属于正面催眠,我小时候就会。潜能开发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自信,并且不断地去实践、探索,一个人只要有勇气多在不同的领域里面去体验,就可以开发出不同的潜能。你看印度板块和欧亚板块的碰撞不就出现了珠穆拉玛峰吗?我的潜能开发可能也就是两大板块碰撞的结果。”
  格桑泽仁认为催眠来源于人类古老原始的信念,因为当时人们对自然界不了解,从而产生恐惧,比如打雷闪电时,人们会害怕,为了应对恐惧人们开始寻找一些治疗方法,于是产生雷公电母的说法,这种说法被称为神话。远古的人类其实就是用神话来催眠自己,让自己的内心平静。而远古时代的男女祭师们,就是当年部落中的催眠师与治疗师,这种人拥有自我催眠的原始本能。他们很容易进入催眠状态,从现代医学角度来讲,就是这种人比较敏感,所以他们很容易进入到大自然界或者与人类潜意识相关的信息空间里采集信息,当他们把这种信息视觉化、听觉化、情景化、感觉化,然后用舞蹈、隐喻故事、图像等方式诠释给部落中的其他人们听时,人们的心就获得了平静。可以这样说,无论是远古还是在现代,我们无时无刻不生活在各种各样的催眠中,我们被神话所催眠、被文化所催眠、被广告所催眠、被电影电视所催眠,所以催眠并不是一个让人睡着的过程,而是一个唤醒的过程,让人能得到清醒的觉知。现代催眠师的真正的使命是唤醒人们潜在的能力,获得心理与身体的平衡,让人们在喜悦来临的时候不癫狂,在悲伤来临的时候不沉沦。
  心灵的种子
  作为一名现代催眠师和心理治疗师,格桑泽仁是如何寻找到两种身份的平衡点的呢?格桑泽仁说:“这个时代的心理治疗师与催眠师所要扮演的角色就是精神的引导者与心灵的扶持者,所以催眠师的个人素质非常重要,催眠师自我催眠的体验功底也非常重要。也就是说催眠师需要先走过自己的自我成长之路,本身必须要是一个良好的修心者。催眠师首先不能是一个非常功利的人,不能是一个‘小我’的人,因为‘小我’的人将会产生‘小我’的自恋投射,这种投射会对来访者产生误导。但同时拥有‘大我’并不是要你扮演一个类似救世主的角色,如果一个人把自己当成救世主的时候,那这个人就太过于自我了。因此,建立催眠师大格局的第一步是入选的人必须是受过系统正规训练的,必须是品德好的人。当我教授催眠培训的时候,他们都要签协议,都要宣誓与承诺,每个人都必须要有良好的心态和自我成长的觉察。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先要让自己快乐,自己身边的家人快乐,然后再去照顾、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我不主张一开始就帮助人,原因就是你必须先进行自我成长,而且愿意改变和愿意付出。催眠不是帮助,是正确的引导,不是改变,是去唤醒每一个人。所以说,我的‘得觉催眠’的使命是先引导出一批高素质的催眠师们出来,先唤醒一批有潜力的催眠师。”
  当一个人成功后,总会站在风口浪尖,在格桑泽仁成功创建“得觉催眠”体系初期时同样遭受到很多非议,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司马南先生(注:中国反伪科学斗士)将格桑泽仁的“得觉催眠”评论为“催眠巫术”。面对这样的误解,格桑泽仁很坦然也很大度,他说:“司马南先生的理性精神让他点评出这样的评语是非常正常的。但理性也是一把双刃剑,如果我们光讲理性,就没有所谓的体验了。如果我们光讲体验,那么理性又认知不到。只有当理性与体验互为依托的时候,智慧才能真正的呈现出来。对于司马南先生来说,只有当他真真切切地了解‘得觉催眠’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就会明白原来是这样的。催眠不是变魔术,并不需要解密,关键在催眠师此时此刻能真真切切地给人带来什么?很多时候,科学解释了很多现象,但同时也有现阶段的科学所解释不了的现象。人们首先要意识到,当科学无法解释的时候,事情还是依然发生着。所以有些时候其实是事情发生在前面,科学在后面的。我只想告诉大家,有的事情从远古到当下一直都存在而且一直发生着,科学做的事情是一直在寻找真相,而寻找的过程永远是发生在事情的后面。如果当人类没有办法用现代理性语言来诠释某些事情的时候,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要把事情绝对化,当你绝对理性化的时候,人类拓展未知的可能性就被摧毁掉了。”
  在采访接近尾声时,格桑泽仁说:“在生命遭遇那样危机的时刻,人根本来不及想什么,身体就直接可以在潜意识的调动下采取自救行动,并且这样的自救行动在平时看起来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许多人都把生命中的灾难与突发事件当成是负面能量,而忘记了有多大的负面能量就有多大的正面能量,那些因为灾难而一蹶不振的幸存者,是因为他们忘记了他们所拥有的最大的正面能量——那就是你还活着。有些人之所以不能把生命的磨难转化成智慧与喜悦,就是因为他的内在对话系统出了问题,而我教的‘得觉催眠’、催眠理论所传播的心理面对技巧,就是把痛苦、灾难的负面能量作为营养和土壤,然后将正面的、新生的种子埋下去。生命就是这样,存在着伤痛。人生不需要去斩除伤痛,而是带着伤痛往前走,而你要学习去找到生命的安全感,去面对这份伤痛。最后我最想说的是疗愈、唤醒东方人的心灵,仍然需要东方的文化传承。 ”
  记者感言:很荣幸,在为格桑泽仁做专访前,听到了一场他的心理学讲座,并有幸成为他的助教。再亲身体验过后,记者体会到很多东西,也放下了很多东西。最大的人生感悟用格桑泽仁的原话来讲就是“什么是人生?左脚放下右脚才能前行!人生中要学会放下,只有懂得自己生命中不需要什么,而不是需要什么时,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格桑泽仁的开导让人释然,格桑泽仁的睿智让人感叹!如今这个时代越来越多饱含睿智的人出现,他们的外表很平凡,而且平易近人,将格桑泽仁的故事用文字记录下来,不是在书写一段传奇,而是在记录人跃升的过程,也许这一切都得益于生命对他们的挑战,或许得益于他们所承受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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