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孜日报 2019年01月05日
◎刘忠俊
《造像度量经》是藏传佛教造像中严格依照的圭臬和法度。各个画派都会坚守佛、菩萨的造像比例不变,而在细节上有所调整。
比如,新勉唐画派的在相貌塑造上倾向于印度、尼泊尔人种高鼻深目的特征;并在腰部位置增加四“缩”[ 《造像度量经》的术语,比例尺单位。]来拉长腰部,使之更符合印、尼人种瘦长四肢的特征。
而老勉唐和嘎孜派由于受到汉地美术的影响,在保持《造像度量经》规定的身体比例不变的情况下,让四肢变粗,使得身形变得圆润;在描绘面部时让五官结构体积变小,面部形象转向中国人的特征。
本该是包裹着身体、“曹衣出水”似的南亚服装,也开始渐渐换成了华夏民族的冠袍带履、铠甲头盔,〈四〉汉、藏民族的的装饰纹样开始融合。
绘画是由人类创造的,人在绘画中的状态就是画者自己在心灵中、在历史中的状态;由于和中原王朝的亲密交往和政教往来,于是唐卡中的佛传故事,也仿佛置换到了汉地发生。